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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变异

隔山的斯瓦迪亚骑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家养变异男女主角沈砚阿七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隔山的斯瓦迪亚骑士”所主要讲述的是:《饲养的变异恋人》第一冻舱里的银蝶灰雾市的雨总带着铁锈沈砚站在老式公寓的窗看雨水在防辐射玻璃上蜿蜒成浑浊的楼下报亭的电子屏闪烁着“第七例富豪猝死案”的新主持人声音发颤:“死者体内检测到未知寄生虫……与二十年前的新元生物实验室事故高度关联……”他指尖摩挲着左手腕的旧那道疤藏在袖扣底是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白像条冬眠的“先您的”女佣端着骨瓷杯进杯底沉着半片...

主角:沈砚,阿七   更新:2025-11-11 16: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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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的变异恋人》第一章 冷冻舱里的银蝶灰雾市的雨总带着铁锈味。

沈砚站在老式公寓的窗前,看雨水在防辐射玻璃上蜿蜒成浑浊的河。

楼下报亭的电子屏闪烁着“第七例富豪猝死案”的新闻,主持人声音发颤:“死者体内检测到未知寄生虫……与二十年前的新元生物实验室事故高度关联……”他指尖摩挲着左手腕的旧疤。

那道疤藏在袖扣底下,是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白线,像条冬眠的虫。

“先生,您的茶。”

女佣端着骨瓷杯进来,杯底沉着半片干枯的玫瑰。

沈砚没接,目光仍黏在窗外。

雨幕里,新元实验室的轮廓若隐若现——那座被铁丝网和警示牌裹成刺猬的建筑,此刻正像具腐烂的巨兽,在灰雾中吐着黑黢黢的气。

“备车。”

他突然转身,西装袖口扫落茶盏。

青瓷碎裂声里,女佣看见他眼底翻涌着某种灼人的东西,“去新元。”

一、锈钥匙与腐坏的月光新元实验室的门锁用了三重密码。

沈砚蹲在门廊下,用镊子夹起半枚生锈的钥匙——这是他从黑市淘来的,卖钥匙的老头说,这是当年清洁工遗落的,“那实验室早该炸了,里面全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钥匙插进锁孔时发出垂死的呻吟。

门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福尔马林与铁锈的气味扑面而来,像只湿冷的手攥住喉咙。

沈砚摸出战术手电,冷白的光束切开黑暗,照见墙上斑驳的标语:“为了人类的永生”。

走廊两侧是培养舱,玻璃上结着蛛网般的裂纹。

沈砚走过第三间时,手电光晃过某个舱门——那里的玻璃居然完好,里面泡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皮肤肿胀发白,右手食指还攥着支钢笔,笔尖在掌心刻出深痕。

“林秋白。”

沈砚念出标签上的名字。

他是情报贩子,自然知道这个名字——二十年前新元实验室的首席研究员,后来在爆炸中“失踪”。

冷冻舱区在最深处。

沈砚数到第17个冷冻舱时,终于在舱门缝隙里窥见幽蓝的光。

他用电锯切开锁芯,舱门弹开的刹那,寒气裹着某种甜腥的气息涌出来。

冷冻舱里躺着个青年。

银发像浸在液氮里的月光,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皮下流动的荧光脉络,像极了蝴蝶翅膀的纹路。

他闭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右手攥着块碎裂的玻璃,指节泛着青。

沈砚的呼吸顿住了。

实验记录卡从舱边滑落。

他捡起来,泛黄的纸页上写着:“编号07,共生型实验体。

基因融合度98%,寄生虫活性异常……建议立即销毁。”

“共生型?”

沈砚嗤笑一声,指尖划过青年苍白的脸。

对方突然皱眉,像在噩梦中挣扎。

监控屏幕突然亮起雪花。

沈砚没在意,他盯着07号颈侧——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疤痕,形状像朵残缺的蝶。

“妈的。”

他低咒一声,扯开自己的衬衫。

锁骨下方,同样的蝶形疤痕若隐若现。

这是他从小就有的胎记。

母亲说那是“天使的吻”,可此刻,看着07号身上的印记,沈砚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他在母亲书房翻到的照片——照片里,婴儿时期的自己躺在培养舱中,胸口插着和07号一样的玻璃管。

二、血与驯化的初章07号是在沈砚触碰他手腕时醒的。

青年猛地弹坐起来,紫瞳里翻涌着兽类的凶光。

沈砚没躲,任由对方扑过来咬住自己的手腕。

尖牙刺破皮肤的瞬间,他听见07号喉咙里发出困惑的低鸣——那声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某种程序出错时的蜂鸣。

“放松。”

沈砚任鲜血滴在冷冻舱的金属地板上,“你的寄生虫在害怕我。”

07号的瞳孔骤缩。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些荧光虫群在躁动,像被滚水浇过的蚂蚁。

原本该撕咬猎物的本能突然紊乱,他松开嘴,踉跄着后退,撞在舱壁上。

“有意思。”

沈砚卷起袖子,看着腕间迅速愈合的伤口——母亲的疫苗在他血液里种下的抑制因子,此刻正疯狂运转,“原来我的血是你的镇定剂。”

07号蜷缩在角落,银发遮住半张脸。

沈砚蹲下来,用战术刀挑开他额前的碎发。

青年皮肤下的荧光脉络正在变暗,像被吹灭的星子。

“你叫什么?”

沈砚问。

07号没回答,只是盯着他的眼睛。

那眼神让沈砚想起自己养过的那只受伤的乌鸦——被关在笼子里三个月后,它不再啄他的手指,却也不再亲近。

“以后叫你阿七吧。”

沈砚站起身,扯下领带,“总比07号顺耳。”

他拖着昏迷的07号走出实验室。

雨己经停了,灰雾散了些,能看见远处跨海大桥的轮廓。

沈砚把阿七塞进后车厢,看他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暴雨淋透的猫。

“别担心。”

他轻笑一声,发动跑车,“我会好好‘饲养’你的。”

三、标本室里的蝴蝶沈砚的藏品馆藏在老城区最深的巷子里。

红砖墙爬满常春藤,门环是只青铜蝴蝶,推开门时会发出风铃般的轻响。

阿七是被阳光晒醒的。

他躺在一张铺着天鹅绒的床上,手脚被丝质锁链松松系着。

窗外传来鸟鸣,他翻身下床,却在触到门的瞬间被电流击中——整间屋子布满隐形电网。

“醒了?”

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七转身,看见他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杯红酒,杯壁凝着水珠。

“这是我家。”

沈砚晃了晃酒杯,“你可以叫我沈先生。”

阿七冲向他,却在离他半米处被电网弹开。

他喉间发出威胁的低吼,皮肤下的荧光脉络再次亮起。

沈砚叹了口气,按下墙上的开关。

电网消失的瞬间,阿七扑过来,指甲掐进他肩膀。

沈砚不躲不闪,任他撕咬,首到血腥味弥漫开来,才抓住他的手腕:“够了。”

阿七颤抖着松开嘴。

他看见沈砚肩头的血珠渗出来,那些荧光虫群突然安静下来,像被安抚的蜂群。

“看。”

沈砚抬起手,指尖沾了点自己的血,递到阿七唇边,“吃吧。”

阿七犹豫片刻,低头吮吸。

血液入喉的瞬间,他感到某种灼热的能量顺着血管蔓延,体内的刺痛感减轻了大半。

“喜欢吗?”

沈砚摸了摸他的头发,“以后每天都有。”

那天晚上,沈砚给阿七换了干净衣服。

青年穿着他的白衬衫,袖口太长,盖住了半截手指。

沈砚坐在沙发上看他,忽然说:“你知道吗?

我小时候也被关在笼子里。”

阿七抬头看他。

“继父用铁链把我锁在阁楼。”

沈砚的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他说我是‘不配活着的废物’。

后来我烧了他的收藏室,他报警抓我,可警察来了,只看见满地碎瓷片和他被我划破的脸。”

他倾身靠近阿七,指尖划过对方颈侧的疤痕:“你看,我们多像。

都是被世界遗弃的怪物。”

阿七别过脸。

他能感觉到沈砚的体温透过衬衫渗进来,能闻到他身上松木香薰的味道,甚至能听见他心跳的节奏——那些荧光虫群在他体内欢快地游动,像在回应某种召唤。

“别怕。”

沈砚笑了,“我不会伤害你。

毕竟……”他指尖停在阿七胸口,“你是我最完美的藏品。”

西、记忆的裂缝三天后的深夜,阿七在标本室醒了过来。

沈砚的藏品馆有个暗室,西壁都是玻璃展柜,里面泡着蝴蝶标本、古生物化石,还有半截人类的手指——指甲涂着丹蔻,像是从某具女尸上切下来的。

阿七头痛欲裂。

他扶着展柜站起来,玻璃倒影里,他看见自己背后浮着模糊的画面:穿白大褂的女人把他抱在怀里,说“宝宝不怕”;戴着面具的男人往他血管里注射液体;还有间亮着冷光的房间,墙上写着“共生计划”。

“你在找这个?”

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举着个金属盒,里面装着块记忆芯片:“在你冷冻舱的枕头下找到的。

看来你妈妈的实验记录没全销毁。”

阿七扑过去抢,却被沈砚按在展柜上。

玻璃映出他扭曲的脸,那些荧光脉络亮得几乎要穿透皮肤。

“想看吗?”

沈砚按下播放键。

影像开始跳动:穿白大褂的林秋白抱着婴儿时期的阿七,对镜头微笑;年轻的沈砚母亲站在实验室中央,身后是成排的冷冻舱;最后画面定格在张手术台,阿七躺在上面,林秋白哭着给他注射药物:“对不起,小七,妈妈只能这样保护你……原来你是我哥。”

沈砚松开他,语气里带着荒诞的笑意,“或者说,我是你弟弟?”

阿七瘫坐在地上。

记忆如潮水涌来:他记得林秋白总在他耳边说“你是特殊的”,记得那些穿黑西装的人闯进实验室,记得自己在冷冻舱里沉睡前的最后一眼——林秋白被枪指着头,对他喊“跑”。

“他们为什么抓你?”

阿七问。

沈砚沉默片刻:“因为我妈发现了更可怕的秘密。

寄生虫不仅能共生,还能操控宿主。

她想用人类做实验,创造‘完美新人类’,可军方要的是武器。”

他走到阿七面前,蹲下来:“所以他们销毁了实验数据,杀了你妈,把你封在冷冻舱。

而我……”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的蝶形疤痕,“我是她用你基因培育的‘稳定宿主’。

他们想看看,两个实验体能不能活下来。”

阿七抬头看他。

月光透过天窗洒在沈砚脸上,那张总是带着讥诮的脸上,此刻竟有了几分脆弱的疲惫。

“所以你养我,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同类?”

沈砚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笑:“谁知道呢?

也许我只是想找个伴。”

五、笼中之蝶清晨的阳光透过常春藤照进来时,阿七在沈砚的床上醒了。

锁链还系在脚踝,很松,他能走到窗边。

楼下传来白雀的声音——那个总来卖古董的老头,此刻正和沈砚争执。

“老白?”

沈砚的声音带着警惕,“你怎么来了?”

“新元那边出事了!”

白雀的声音压得很低,“他们要重启实验室!

还有……你养的那个07号,他根本不是实验体,他是林秋白的儿子!”

阿七的手指抠进窗框。

沈砚推门进来时,看见他站在阳光里,银发泛着金边。

“听到了?”

沈砚问。

阿七点头。

“怕吗?”

阿七没说话。

他想起林秋白最后的话,想起那些在体内游动的荧光虫群,想起沈砚昨晚说的“同类”。

“我要走了。”

他说。

沈砚笑了:“想逃?

门都没有。”

“不是逃。”

阿七转身,紫瞳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要去新元。

他们要重启实验室,会有更多像我这样的人被伤害。”

沈砚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也笑了:“好啊。

不过……”他举起手枪,扔给阿七,“带上这个。

万一遇到危险,记得你是我养的,不能死在我前面。”

阿七接住枪。

金属的重量让他安心。

“还有。”

沈砚走到他面前,指尖划过他的脸,“不管发生什么,你得记住——什么?”

“你是我最完美的藏品。”

沈砚吻了吻他的额头,“谁也别想抢走。”

窗外,灰雾又升起来了。

阿七望着远处的新元实验室,握紧了手里的枪。

他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他,但他知道,有些东西,从他被沈砚唤醒的那天起,就己经不一样了。

比如,他开始期待明天的阳光。

比如,他不再害怕体内的荧光虫群。

比如,他忽然懂了,所谓“饲养”,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囚禁。

而是两个破碎的灵魂,在黑暗里互相取暖。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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