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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皮相美还是骨相美

不入流的晚辈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你的皮相美还是骨相美大神“不入流的晚辈”将一种林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凌晨两点四十七市立第二医院地下一空气像是凝固的尸厚重得令人窒消毒水尖锐的气味试图刺破这层油却终究败下阵只留下更深一丝若有若无、铁锈般的甜顽固地渗透出灯光是那种毫无生气的惨一根根荧光灯管悬在头照亮着这条似乎永无尽头的走墙壁是早年流行的浅绿色墙上半部分刷着白如今早已泛黄、剥露出底下更深沉的污形同某种溃烂的皮林晚独自坐在走廊中段的护士值...

主角:一种,林晚   更新:2025-11-06 16: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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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四十七分。市立第二医院地下一层,空气像是凝固的尸油,厚重得令人窒息。

消毒水尖锐的气味试图刺破这层油腻,却终究败下阵来,只留下更深处,

一丝若有若无、铁锈般的甜腥,顽固地渗透出来。灯光是那种毫无生气的惨白,

一根根荧光灯管悬在头顶,照亮着这条似乎永无尽头的走廊。墙壁是早年流行的浅绿色墙裙,

上半部分刷着白灰,如今早已泛黄、剥落,露出底下更深沉的污渍,形同某种溃烂的皮肤。

林晚独自坐在走廊中段的护士值班室里,对着面前闪烁不定、泛着幽蓝光芒的电脑屏幕,

眼皮沉得像坠了铅。寂静。并非绝对的无声,

而是由远处管道里规律性的“嗒…嗒…”滴水声,

以及老旧通风系统沉闷的嗡鸣共同构筑成的、一种更令人心慌的寂静。这寂静拥有重量,

沉甸甸地压在耳膜上,挤压着胸腔里本就微弱的呼吸。

她在这里已经连续工作了超过三十个小时。一场连环车祸,

让原本就人手紧张的急诊和地下这一层瞬间超负荷运转。白天的喧嚣和混乱已然褪去,

留下的是深夜特有的、被放大到极致的疲惫和空洞。她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指尖冰凉,

却泌出一层薄薄的虚汗。屏幕上,入院登记表的字符开始模糊、扭曲,

像一群爬行的黑色蝌蚪。就在这时,那声音来了。起初极其微弱,混在滴水声和嗡鸣里,

几乎难以分辨。嘶啦——像是浸透了水的厚重帆布,

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缓缓、却又坚定不移地撕开。粘稠,滞涩,

带着一种令人牙龈发酸的、纤维断裂的摩擦感。林晚猛地抬起头,涣散的目光瞬间聚焦,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更加狂乱地撞击着肋骨。

睡意如同退潮般消散,留下的是冰冷的警觉和一丝迅速蔓延的不安。她屏住呼吸,

全身的感官都调动起来,捕捉着空气中的任何异动。声音停了。

走廊重归那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她自己的血液在太阳穴突突奔流的声音,

擂鼓般敲打着神经。是错觉。太累了。她试图安慰自己,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飘向值班室门外那片更浓重的黑暗——那是走廊的尽头,

通往医院真正的心脏,或者说,墓穴——停尸房。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

尖锐的痛感让她稍微清醒。也许是老鼠?或者哪个通风管道的接口松动了?地下一层,

什么古怪的声音都可能出现。几分钟,或者仅仅过去了十几秒,在那规律的滴水声间隙,

声音再次响起。嘶啦——嘶啦——这一次,清晰了许多。断断续续,

却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稳定的节奏。仿佛有什么东西,

在停尸房那冰冷光滑的金属台面上,正进行着一项需要耐心和力气的、隐秘而残酷的工作。

那声音穿透了厚重的隔音门,钻进耳朵,直接刮擦着大脑皮层。林晚慢慢站起来,

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四肢百骸透出寒意,指尖的冰凉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记得很清楚,今晚停尸房只新收了一具遗体——上午送来的,高速连环追尾,

其中一个受害者,据说现场极其惨烈,面部……几乎无法辨认。

遗体直接送进去做了最初步的清理和冷冻,等待明天家属的最终确认和必要的法医勘验。

是护工老张在里面做最后的整理?不可能。老张九点就准时锁门下班了,

而且他做事向来利索,绝不会弄出这种……这种像是活剥皮肉的声音。她必须去看看。

职责所在。也可能是哪个醉醺醺的家属或者迷路的流浪汉摸错了地方,在里面捣乱。

她给自己寻找着合理的理由,拼命压制心底那股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的寒意。

她轻轻拉开值班室的抽屉,金属滑轨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里面放着值班用的强光手电筒,铝制外壳,沉甸甸的。她握在手里,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却也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视线扫过墙角,

那里立着一根备用的一米多长的空心金属输液架,顶端的分叉闪着冷光。她走过去,

将它拎起,分量不轻,挥舞起来足以让一个成年男人吃痛。武装完毕。

她深吸了一口混合着消毒水和腐败气息的空气,鼓起残存的勇气,挪出了值班室。

走廊的灯光似乎在她踏出的瞬间又黯淡了几分,电压不稳般地轻微闪烁了一下。越往里走,

温度越低,一股阴冷的、带着陈年灰尘和福尔马林气味的寒意顺着裤管往上爬,

缠绕住她的脚踝、小腿。那股甜腥的铁锈味也越发明显,几乎盖过了消毒水。她放轻脚步,

几乎是踮着脚往前走,橡胶鞋底踩在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水磨石地面上,

发出微不可闻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黑暗中的什么东西。

停尸房的双开不锈钢门出现在视野尽头。门虚掩着,留下一条大约一掌宽的黑缝。

里面透出更冷的、仿佛来自冰窖的白光,与走廊的惨白灯光泾渭分明。

而那令人牙酸的“嘶啦”声,正无比清晰地从那条门缝里流淌出来,

粘稠地包裹住周围的空气,钻进她的耳朵,在她空荡的颅腔内反复回响。越来越近了。

她能闻到一股新鲜的血腥气,甜腻中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源头正是那扇门。

心脏在空荡的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胸骨。她死死攥紧了手电筒和冰冷的金属输液架,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心里的冷汗滑腻得几乎让她握不住东西。她不敢开手电,

怕刺眼的光线会瞬间惊动里面的“东西”。只能一点点,一点点地,像一只受惊的猫,

挪到那扇冰冷的金属门边。她屏住呼吸,将身体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然后,侧过头,

颤抖着,将左眼小心翼翼地对准那道狭窄的、透出死亡光线的门缝。

视野被限制在一条狭窄的范围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正对着门口的那张中央停尸台,

不锈钢台面在顶灯无情地照射下,反射着冷硬、刺目的光。台上躺着一个人形,

被一块标准的白色尸布覆盖着,但白布只盖到了胸口往上一点的位置,

头部……那原本应该是头部的位置,完全暴露在外。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止,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冻结成冰。台子边,站着一个“人”。背影高大,

略显臃肿,穿着医院统一的淡蓝色护工服,但此刻那身衣服上,

溅满了大片大片的、深色粘稠的斑点,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是护工老张?

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不到半秒,就被眼前恐怖的景象彻底粉碎。那“人”正俯身在尸体的头部,

双手忙碌着。它的动作……那绝不是在整理!它的手指,像最熟练却又最残忍的屠夫,

死死抠进了尸体头皮和脸颊的边缘,正用一种缓慢而坚定的、令人头皮炸裂的力量,

向下撕剥!嘶啦——!伴随着一声更加响亮、更加粘滞的撕裂声,

一大片连着黑色头发、带着模糊血肉和部分眉毛、眼皮的东西,

被硬生生从那颗头颅上扯了下来!

那“东西”被随手扔在旁边另一个用于搬运器械的金属推车上,

发出“啪嗒”一声湿滑沉闷的撞击声。推车上,已经堆叠了一小堆类似的血肉模糊的物体,

隐约能看出鼻子、嘴唇的扭曲轮廓,像是一张被揉烂、撕碎的人皮面具。它在剥皮!

在活生生地……不,是在死沉沉地剥那具尸体的脸皮!林晚的胃部猛地一阵剧烈痉挛,

酸液混合着苦胆水直冲喉咙,她死死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带来尖锐的痛感,才勉强压下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呕吐欲。

极致的恐惧像无数冰冷的、带着吸盘的触手,瞬间缠紧了她的四肢百骸,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连转动眼珠都变得异常困难。那“护工”似乎对刚刚剥下的这部分面皮不太满意,

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它调整了手势,开始处理脖颈处的皮肤连接。它的手指精准得可怕,

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却又带着一种非人的、对血肉毫无敬畏的冷酷,

抠进皮肉与气管、颈动脉的脆弱缝隙,继续向下撕扯。很快,整个头部的皮肤,

连同头皮一起,都被完整地剥了下来。台上那具尸体,

此刻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血淋淋的、呈现出不规则粉白色和暗红色的肉球。

没有了眼皮覆盖的眼球突兀地鼓胀着,失去了嘴唇包裹的牙齿龇在外面,

形成一个永恒惊悚的表情。

“护工”拿起推车上准备好的一块白色纱布——那原本应该用于清洁和尊严,

此刻却沦为亵渎的工具——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拭那颗肉球上淋漓的鲜血和组织液。

它的动作仔细而专注,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宗教仪式般的诡异虔诚。

纱布每一次擦拭过裸露的肌肉纤维和黄色的脂肪层,

都让那恐怖的细节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擦干净后,

“护工”将那颗失去皮肤的头颅轻轻扶正,让它面朝着门口的方向。就在这一刻,

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针尖大小,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让她几乎要失禁。

没有了皮肤覆盖,那颗头颅的面部肌肉赤裸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

牙齿和眼窝黑洞洞地敞开着,像两个通往深渊的入口。可是……那骨骼的轮廓,

那眉弓的独特形状,那鼻梁挺直的线条,

那下颌角的转折……一种荒谬绝伦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熟悉感,

像一把烧红的、带着倒刺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所有的认知和意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的思维彻底停滞,大脑拒绝处理这超出理解范围的信息。

就在这时,那背对着她的“护工”,开始了下一个更加令人魂飞魄散的动作。它停下擦拭,

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它脱下那身沾满血污、沉重不堪的护工服,

随手扔在脚下粘稠的血泊里,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露出里面赤裸的、同样溅满星星点点血迹的背部。然后,它抬起双手,

做出了那个让林晚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动作——它的手指,弯曲成爪状,

狠狠地抠进了自己后颈的皮肤里!就像刚才剥离尸体面皮一样,它开始撕扯自己背部的皮肤!

嘶啦——!一种更加沉闷、更加令人作呕的撕裂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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