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文斋读书 > 言情小说 > 为了给继妹铺路

为了给继妹铺路

裴圭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裴圭里”的倾心著蒋京京裴烬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为了给亲妹妹蒋京京抢走我的保送名继兄裴烬把我送进矫正中他以为我只是个内向的孤可以任他拿等我被折磨得不成人他又一脚踩死我唯一的威胁要再把我关回在他把我反锁房门的瞬我那失踪十二年的父亲发来短信:“穗我回来”他后悔疯1裴烬书房里的那方端是我唯一能触碰到他世界的地我常趁他不偷用他那枚刻着烬字的私蘸着朱在宣纸上一遍遍地盖下印再用最小的狼毫笔...

主角:蒋京京,裴烬   更新:2025-08-08 04:12:3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为了给亲妹妹蒋京京抢走我的保送名额,继兄裴烬把我送进矫正中心。

他以为我只是个内向的孤女,可以任他拿捏。等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又一脚踩死我唯一的猫,威胁要再把我关回去。在他把我反锁房门的瞬间,

我那失踪十二年的父亲发来短信:“穗穗,我回来了。”他后悔疯了。

1裴烬书房里的那方端砚,是我唯一能触碰到他世界的地方。我常趁他不在,

偷用他那枚刻着烬字的私章,蘸着朱砂,在宣纸上一遍遍地盖下印记。

再用最小的狼毫笔,模仿他的笔锋,在印记旁写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穗穗,过来。

穗穗,听话。这是我藏得最深,也最肮脏的秘密。直到我推开书房的门,看到裴烬。

他站在书桌前,背对着我,肩宽腰窄的剪影像是淬了冰。桌上,

那张我昨晚刚刚写满了他名字的宣纸,被他两指捏着。你写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像重锤砸在我耳膜上。我想撒谎,想逃,可腿像灌了铅。他缓缓转过身,没看我,

视线落在宣纸上,像在看什么污秽之物。那张往日或带笑或冷峻的脸上,

此刻只剩下一片生理性的嫌恶。他将宣纸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刚才捏过纸的手指,擦完,精准地将纸团也扔进去。

一系列动作流畅又残忍。虞穗,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内向,没想到这么不正常。

他终于抬眼看我,像医生在看一份无可救药的病理报告,这不是喜欢,这叫病态占有欲。

你病了,得治。治。这个字从他薄唇里吐出来,轻飘飘的,却把我钉在了原地。

我攥紧了校服的衣角,指甲抠得发白,喉咙里像堵了块滚烫的烙铁,

我没有……我不是……柳姨已经帮你联系了秦医生,全封闭式心理矫正中心。

他打断我,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宣判,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过去。我的脑子嗡

地一声,炸了。那不是什么心理中心,我听家里的司机说过,

那是给那些不听话的、丢尽脸面的富家子弟准备的地狱。我第一次鼓起勇气,

迎上他的目光:你凭什么?!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我以为,他至少会有一丝动容。

但他只是轻嗤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淬毒的怜悯: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把你那点肮脏龌龊的心思收起来,别逼我亲自动手。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身上干净的雪松味,此刻闻起来却像裹尸布。真恶心。那一晚,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

一夜无眠。第二天,我妈柳玉芬带着两个壮硕的男人打开了我的房门,身后是裴烬冷漠的脸。

他甚至没踏进房门一步,只是倚在门框上,对我妈说:柳姨,动作快点,我下午还有个会。

原来,就连把我推进地狱,他都嫌耽误时间。2秦医生的矫正中心坐落在郊外,

白墙高耸,铁丝网顶上闪着电弧的光。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座粉饰过的监狱。

进去的第一天,他们收走了我所有东西,给我换上了统一的灰色病号服。

一个面无表情的护工用电击棒顶着我的腰,逼我吞下五颜六色的药片。她说,

这是净化治疗的第一步。我曾试图反抗,绝食,吵闹。

换来的是更长时间的禁闭和更高剂量的药物。身体日渐沉重,脑子也昏昏沉沉,

大部分时间都在噩梦和昏睡中度过。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直到第九十天。

禁闭室的铁门被粗暴地踹开,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脸。

一个模糊高大的身影逆光站着,是裴烬。他看起来有些焦躁,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目光扫过蜷缩在墙角,浑身脏污,瘦得脱了形的我时,那一瞬间的迟疑和……厌恶,

被我捕捉得一清二楚。他可能没想到,三个月,我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他朝我走过来,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蹲下身,

似乎想碰我。那双手,曾经摸过我的头,给我递过糖。可现在,我只记得他用这双手,

把我的尊严扔进了垃圾桶。对不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熟练地磕头求饶,我吃药,

我一定按时吃药!别打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裴烬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脸色瞬间黑了下去,像吞了只苍蝇。他站起身,后退了一步,似乎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脏。

他没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立刻上前,一针扎进我脖子。最后的意识,是刺痛,

和彻底的黑暗。3我醒来时,人在一间全是白色的私人病房里,空气中飘着消毒水的味道,

还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是裴家的私人医院。我昏沉了好几天,

总是在梦里回到那间密不透风的禁闭室。门外传来压低了的说话声。是我妈柳玉芬的声音,

带着一丝谄媚的犹豫:阿烬,穗穗这也算吃了大苦头了,要不算了吧?

‘济华合作项目’的名额……她为了这个熬了多少夜,你是知道的……我浑身一僵。

紧接着,是裴烬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当初把她送进去的人是您,柳姨。现在开始心疼了?

您别忘了,蒋京京才是您的亲女儿。那声音顿了顿,残酷得像淬了毒的刀,

一个名额而已,只要她以后安分守己,裴家养她一辈子,当个废人养着,也花不了几个钱。

原来,根本不是因为我那见不得光的爱慕。是因为我要挡蒋京京的路了。我九岁来裴家,

裴叔叔对我视如己出,裴烬从小护着我,把我宠成所有人都羡慕的样子。

他们给了我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然后再亲手告诉我,虞穗,这一切都是有标价的。

我的努力,我的未来,我的一切,都只是换取蒋京京康庄大道的筹码。而我那点可笑的爱慕,

恰好成了他们亲手将我推下悬崖时,最理直气壮的借口。心口像是破了个大洞,

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眼泪无声地淌下来,砸进枕头里,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算了。

给他们吧。都给他们。只要……只要他们别再把我丢回那个地方。病房门被推开,

裴烬走了进来,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与病床上的我,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看着我呆滞的目光,眉皱得更紧了:醒了就起来,别装死。听到他的声音,

我浑身一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虞穗!他不耐烦地低喝,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博取同情?他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凉意瞬间包裹住我,我尖叫一声,

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我跪在那里,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对不起……名额……名额我不要了……给京京……别送我回去,求你……这是九十天来,

我学会的唯一生存技能。下跪,求饶。裴烬的脸彻底沉了下来,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大概是想让我正常起来,却没料到他亲手制造的,是一个只会下跪的疯子。他盯着我,

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你就在这儿好好‘养病’吧。

他重重甩上门,走了。4我在医院足足躺了半个月,陪着我的只有一个家里的老保姆王阿姨。

她每次给我喂饭,看着我露出的手腕上青紫的针孔时,总会背过身去偷偷抹眼泪。出院那天,

是裴家的家族信托基金签约仪式。一大早,裴烬发来一条信息,冷冰冰的命令:换上衣服,

在门口等我。我回了个好。当我穿着柳玉芬让人送来的白色连衣裙,

被王阿姨搀扶着走到签约大厅门口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几家财经媒体的记者被拦在外面,

但长焦镜头却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齐刷刷地对准了我。闪光灯像利剑一样刺向我。

虞小姐,听说您前段时间在郊外的康宁中心接受治疗,是真的吗?

有传闻说您因为对继兄裴总有不正当幻想,被家族强制干预,请问您对此有什么回应?

虞小姐,裴家今天的基金签约,最大的受益人是蒋京京小姐,您作为裴先生名义上的妹妹,

却一无所有,这是否是家族对您的惩罚?尖锐的问题像子弹一样射过来,我被吓得往后退,

王阿姨拼命护着我,却被挤得东倒西歪。就在我慌乱无措时,身后传来蒋京京娇滴滴的声音。

她今天穿着一身惹眼的红色长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担忧地看着我:姐姐,你没事吧?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也不能在这种场合闹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脚下一崴,

直直地朝我身前的台阶倒去。而她倒下的瞬间,还死死拽着我的手腕。啊——

她发出一声夸张的尖叫,额头磕在台阶的棱角上,瞬间见了血。周围一片惊呼。

姐姐……你……你为什么要推我?她捂着流血的额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那眼神,

委屈又恐惧,像我才是那个施暴的恶魔。所有镜头,都对准了我。裴烬哥哥,你快来啊!

姐姐她……她好像又犯病了!蒋京京哭着朝大厅门口喊。

冰冷的、仿佛能将人冻结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保镖分开了人群,

一身高定西装的裴烬走了出来,他看都没看地上的蒋京京,只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的厌弃,像一把刀,将我凌迟。虞穗,你还嫌不够丢人吗?我坐在地上,

手心里是被粗糙地面磨出的血痕,呆呆地看着他。他朝蒋京京伸出手:京京,过来,别怕。

那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一个是珍宝,一个是垃圾。

蒋京京得意地朝我瞥了一眼,把手放进了裴烬掌心。直到他们走远了,

裴烬才像是终于想起了我这件垃圾,不耐烦地回头,对我,不,

是对着地上的一团空气说:还不滚过来?我像被抽掉了最后一根筋,脑子里一片空白,

手脚并用地,朝着他的方向,一下一下地爬了过去。

在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和疯狂的快门声里,我爬到了他的脚边。他没有动,低头看着,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般。可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知道,爬过去,服从,才能活下去。

那天,#裴家养女发疯伤害继妹,签约现场跪地爬行#的词条,爆了。5回去的车上,

气压低得能拧出水。蒋京京坐在副驾,不时从后视镜里投来挑衅的目光。我和裴烬坐在后排,

中间隔着一个能再坐下一个人的距离。我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缩着肩膀,低着头,

一动也不敢动。跑车平稳地行驶,他身上的雪松味再次弥漫开来。良久,他终于开了口,

声音又冷又硬。你就那么怨我?我抖了一下,

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没有。副驾上的蒋京京立刻接话,

声音甜腻得发齁:姐姐,你也别怪裴烬哥哥。裴家是什么门楣,

怎么能容忍你有那种……那种丑闻呢?他送你去治疗,也是为你好呀,谁知道……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我听懂了。谁知道我这么不经折磨,疯成了这样,给他丢了更大的脸。

哥哥。我鼓起勇气,打断了蒋京京,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有那种肮脏的想法。

我逼着自己把那些背得滚瓜烂熟的话说出来,我已经好了,真的,我再也不会了……

我说得又快又急,像是在宣誓,向他呈上我的忠心,和一条无形的项圈。只要他满意,

别再惩罚我。可裴烬的脸色反而更难看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烦躁、失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狰狞。你……他像是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化为一声咬牙切齿的冷哼。随便你。车里的空气更诡异了。

蒋京京脸上的得意再也藏不住,后视镜里,她的嘴角高高扬起。我却暗暗松了口气。这证明,

我的表态是有效的。他要我当一条狗,那我就当一条听话的狗。6回到裴家别墅,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这是我住了十年的地方,也快要不是我的家了。黄昏时分,

蒋京京推门进来,手里晃着一把车钥匙:姐姐,裴烬哥哥让我来叫你。对了,忘记告诉你,

济华那个项目,我今天已经正式入组了。这是他奖励我的。我没说话,

只是下意识地攥紧了胸口的衣服。那里藏着一块翡翠平安扣,老坑种,水头极好,

是裴烬十八岁时戴过的,后来给了我,他说,戴着能挡灾。那上面,

好像还残留着他当年胸口的温度。我的小动作没能逃过蒋京京的眼睛。她三两步冲过来,

一把扯开我的衣领,拽出了那条红绳系着的平安扣。贱人!这种东西也是你配戴的?

她眼里的嫉妒像毒蛇的信子,狠狠地刺向我。还给我!我慌了,伸手去抢。

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念想了。蒋京京一把扯断红绳,攥着我的头发,

另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你还敢抢?虞穗,你看着,

我要让他亲手把这块玉,送给我!她见我还要去夺,眼神一狠,直接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我疼得弓下身,她则抄起旁边桌上一个沉重的紫砂茶宠,看准自己的额头,狠狠砸了下去!

啊!她凄厉地尖叫起来,虞穗!我错了!我不该跟你炫耀的!你别砸我!

我把名额还给你!血顺着她的额角流下来,她满脸是血,眼神却淬满了胜利的恶毒。

而她脚边,是我染血的裙角,和那个掉落在地、沾着她血迹的茶宠。蒋京京被救护车接走时,

正在开会的裴烬直接中断了会议赶去医院。别墅里静悄悄的。管家和保姆们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怪物。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了。果然,晚上十点,我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裴烬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我正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我养了五年的猫,“麦芽”,

它是这个家唯一还需要我的活物。他看到我平静的样子,怒火烧得更旺。

你他妈还有心情坐在这里?你把京京害成那样!他一把夺过我怀里的麦芽,

狠狠掼在墙上!喵——!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像一根针扎穿了我的耳膜。

也扎穿了我最后一点伪装的平静。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哑巴了?!见我没有反应,

他大步上前,狠狠扼住我的喉咙,把我从地上拎起来。窒息感让我被迫张开了嘴。

我看着他猩红的双眼,一字一句,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是她抢我的平安扣……哈!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虞穗,你到现在还在撒谎!你真是烂透了!你就是嫉妒京京!

嫉妒她拿走了你的一切!他松开手,任由我像一摊烂泥般滑落在地。然后,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捡起地上的那块平安扣。那块我贴身戴了那么多年的平安扣。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