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文斋读书 > > 半夜三点,她敲开我的房门,说楼道里有人叫她的名字(陆泽秦筝)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半夜三点,她敲开我的房门,说楼道里有人叫她的名字(陆泽秦筝)

半夜三点,她敲开我的房门,说楼道里有人叫她的名字(陆泽秦筝)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半夜三点,她敲开我的房门,说楼道里有人叫她的名字(陆泽秦筝)

哪漾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半夜三点,她敲开我的房门,说楼道里有人叫她的名字》,由网络作家“哪漾”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秦筝,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本书《半夜三点,她敲开我的房门,说楼道里有人叫她的名字》的主角是秦筝,陆泽,属于悬疑惊悚,暗恋类型,出自作家“哪漾”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29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2:49:3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半夜三点,她敲开我的房门,说楼道里有人叫她的名字

主角:陆泽,秦筝   更新:2025-11-10 02:39:33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周屿,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小哥。我的房东叫秦筝,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就是看人总带着点距离感。我租的这栋老楼,最近不太对劲。先是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

后来是半夜里传出女人的哭声。直到有一天,秦筝脸色惨白地敲开我的门,

说她听见有东西在叫她的名字。她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依赖我。

我是她在这栋楼里唯一的光。她不知道,这栋楼里最可怕的“鬼”。就是我。

1我的新房东叫秦筝。一个听起来很古典的名字。人也一样,漂亮,但是冷。

她带我看房那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头发很长,黑色的,披在肩上。她说话声音不大,

很清脆。“就是这里,朝南,家电齐全。”“一个月两千,押一付三。”我点点头,没还价。

她有点意外,多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我这个跑腿小哥太爽快了。她不知道,我来这里,

不是为了租个便宜房子。房子不大,一室一厅,在六楼。楼道里有股陈年的霉味,

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墙皮有些脱落,声控灯时灵时不灵。我走在前面,需要用力跺脚,

才能点亮一小段路。她跟在我后面,高跟鞋的声音在空荡的楼梯间里,哒,哒,哒。

很有节奏。签合同的时候,是在她自己住的房子里。就在我对门,602。

她的房子比我的大,两室一厅,装修得很干净。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她递给我一支笔。笔尖碰到纸,我停了一下。“怎么了?”她问。“没什么。”我低下头,

迅速签上我的名字。周屿。一个她早就该忘记的名字。她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一遍。

确认无误后,从钱包里抽出钥匙,递给我。她的手指很白,很细。指甲修剪得很整洁,

涂着透明的护甲油。钥匙碰到我的手心,有点凉。“住在这里,有几点要注意。”她开口,

公事公办的语气。“第一,晚上十点以后,不要大声喧哗。”“第二,垃圾要分类,

扔到楼下的指定垃圾桶。”“第三,楼道里的灯如果坏了,和我说,我会找人来修。

”我一一应下,表现得像个最省心的租客。她好像满意了,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欢迎你。”这句话说得很客气,也很疏远。我拿着钥匙,回到自己的出租屋,601。

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房间里的味道很陌生。

阳光从没有窗帘的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块亮斑。灰尘在光柱里飞舞。我走到窗边,

往下看。这是个老小区,楼下有几棵老槐树。几个老太太坐在树荫下聊天。

一切都显得很平静。我拿出手机,打开一个加密的APP。屏幕亮起,

上面显示出这栋楼的简易平面图。其中,602的房间图标上,一个红点正在缓慢地移动。

它从客厅,移到了卧室。然后停了下来。我笑了笑。秦筝,我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不是来租房的。我是来收回属于我的一切。包括你。这栋楼,每一个角落,

都在我的眼睛里。晚上,我没有急着收拾行李。我坐在黑暗里,听着对门的动静。

她先是洗了个澡,水声哗哗地响了很久。然后是吹风机的声音。最后,一切归于安静。

我知道她睡了。我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设备,放在了墙角。按下一个按钮,

设备上的小绿灯闪烁了一下。我打开手机APP,点开602的音频监控。

里面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很轻,很均匀。像小猫一样。我躺在没铺床单的床垫上,

枕着自己的胳膊。听着她的呼吸声,慢慢闭上眼睛。已经很多年了。我没有离她这么近过。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安心。也让我,更兴奋。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像个完美的邻居。

每天早出晚归,穿着跑腿平台的制服,奔波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碰到她,会礼貌地点头微笑。

她取快递不方便,我会顺手帮她带上楼。她家的垃圾,我也会顺便提下去扔掉。

她对我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冷淡,变得柔和了一些。偶尔会和我说声“谢谢”。有一次,

她还给了我一瓶冰镇的酸梅汤。“天热,辛苦了。”她说。我接过来,瓶身冰凉,

凝结着水珠。“不辛苦,应该的。”我说。她笑了笑,嘴角有两个很浅的梨涡。真好看。

但我知道,这还不够。这点程度的殷勤,只能让她把我当成一个还不错的邻居。我想要的,

是她的全部。她的信任,她的依赖,她的一切。所以,我需要一点催化剂。一点,

让她害怕的,让她只能依靠我的催化剂。我等了一个星期。等她完全习惯了我的存在。然后,

在一个下雨的周五晚上,我开始了我的表演。2周五,下了一整天的雨。天黑得特别早。

我算好时间,在晚上十点半的时候,结束了今天最后一单。骑着电瓶车回到小区,

雨水把我的制服都打湿了。又冷又黏,很不舒服。我停好车,走进楼道。声控灯坏了。

不是我弄的,它自己坏的。这栋老楼,总会给我一些意外的惊喜。我没有跺脚,摸着黑,

一步一步地往上走。手机的手电筒没开。我喜欢黑暗。黑暗能放大所有的感官。比如声音。

走到五楼和六楼的拐角,我停了下来。我靠在墙上,点了一支烟。潮湿的空气里,烟味很淡,

很快就被冲散了。我耐心地等着。果然,没过多久,我听到了602开门的声音。是秦筝。

她应该是下楼扔垃圾。这个时间点,是她的习惯。我听着她的高跟鞋声,哒,哒,哒,

从远到近。然后,在楼梯口停住了。她肯定也发现了,楼道里的灯坏了。

我能想象出她现在皱着眉头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往下走了。

我听着她的脚步声消失在一楼。过了大概两分钟,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次,

比刚才慢了很多。也轻了很多。她在害怕。一个女人,深夜走在没有灯的楼道里,

会害怕很正常。我掐灭了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蓝牙音箱。很小,可以握在手心里。

我按下了播放键。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从音箱里传了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呜呜咽咽的,

很凄凉。声音不大,在这安静的楼道里,却格外清晰。我把音箱放在了拐角的窗台上,

藏在盆栽后面。然后,我退回到了楼梯的阴影里。秦筝的脚步声,停在了三楼。她站住了。

大概站了有十几秒。然后,她继续往上走。速度比刚才快了很多。高跟鞋的声音,

也变得急促起来。哒。哒。哒。哒。声音越来越近。哭声也越来越清晰。她走到五楼了。

离我只有几步之遥。我甚至能听到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她停住了。我敢肯定,她听见了。

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空气好像都凝固了。只有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在楼道里回荡。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像一张网,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我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看她为我布置的陷阱而恐惧,让我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大概过了一分钟,

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终于动了。她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一束光,

在黑暗的楼道里晃来晃去。她照了照楼上,又照了照楼下。光束扫过我藏身的地方,

我屏住了呼吸。她什么也没看到。“谁?谁在那里?”她的声音有点发抖。没有人回答她。

只有哭声。她咬了咬牙,壮着胆子,继续往上走。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很小心。

手机的光,一直在她周围乱晃。她快要走到我面前了。就在这时,我动了。

我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秦小姐?”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啊!

”她尖叫了一声,手里的手机都吓掉了。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光也灭了。楼道里,

瞬间又恢复了黑暗。她整个人都缩在了墙角,抖得厉害。“别怕,是我。

”我慢慢地朝她走过去。“周屿?”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嗯,是我。我刚回来。

”我走到她身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手电筒。光亮起,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的眼睛红红的,

眼角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可怜极了。“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抓着我的胳膊,

像是抓着救命稻草。她的手很凉,还在抖。“声音?什么声音?”我装作一脸茫然。“哭声,

一个女人的哭声。”她说。我皱了皱眉,侧耳听了听。然后,我摇了摇头。“没有啊,

我什么都没听到。”“是不是你听错了?风声吧,今晚风大。”我一边说,

一边关掉了那个小音箱。哭声,戛然而止。秦筝愣住了。她也侧着耳朵听了半天。楼道里,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没……没有了。”她喃喃地说。“你看,

我就说是你听错了吧。”我笑了笑,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碎得像蜘蛛网。

“手机摔坏了,明天我帮你拿去修吧。”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惊恐,有疑惑,

还有一丝……依赖。这就对了。我想要的就是这个。“可能……可能真的是我听错了吧。

”她勉强笑了笑,但笑容比哭还难看。“走吧,我送你上去。”我没再多说,扶着她的胳膊,

往楼上走。她的身体很僵硬,靠在我身上。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

还是那股栀子花的味道。很好闻。到了六楼,我先送她到602门口。

她哆哆嗦嗦地掏出钥匙,开了半天都没对准锁孔。我拿过钥匙,帮她打开了门。“进去吧,

早点休息。”我说。她站在门口,没有动。她看着我,欲言又止。“那个……周屿。”“嗯?

”“谢谢你。”“不客气。”她还是没动。“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她终于说出了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说完,脸就红了。我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

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好。”我点了点头,走进她的房间。这是我第一次,

光明正大地走进她的家。3秦筝的家,很整洁。但是,也太空了。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

一个茶几,一台电视。没有多余的装饰品。看起来,不像一个女孩子的家。倒像个样板间。

她给我倒了杯水。温的。“你坐吧,我……我去换件衣服。”她指了指沙发,

自己逃也似的进了卧室。我能理解,她现在很紧张。我没坐。我端着水杯,在客厅里走动。

我在观察。观察她的生活痕迹。茶几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是关于室内设计的。

旁边还有几张草稿纸,上面画着一些家具的简笔画。看来,她想重新布置这个家。只是,

还没有行动。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一片海,蓝色的,很平静。但画的右下角,

有一块小小的,不起眼的礁石。黑色的,很突兀。我觉得,那块礁石,

就像她心里的某个角落。坚硬,孤独。很快,她从卧室里出来了。换了一身棉质的睡衣,

粉色的,上面有小熊的图案。和她平时的风格很不一样。少了几分高冷,多了几分……柔软。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没有化妆,皮肤很白,能看到一些细小的绒毛。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有些局促。“没事。”我说,

“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害怕。”我把话题又引了回去。我得加深她对这件事的恐惧。

“你以前……也听到过这种声音吗?”我问。她摇了摇头。“没有,从来没有。”“这栋楼,

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吗?”我继续问,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什么故事?”“比如,

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她愣了一下,脸色又白了几分。“我不知道,

这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他们没和我说过。”她顿了顿,又说:“不过,我听邻居说过,

好像……好像几年前,五楼有个女人,自杀了。”“自杀?”“嗯,听说是为情所困,

从窗户跳下去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出。这倒是省了我编故事的功夫。

“就死在楼下那棵槐树下?”我追问。她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所以,

刚才那个哭声……”她不敢说下去了。“别自己吓自己。”我安慰她,“这些都是封建迷信,

哪有什么鬼。”我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表情,却很凝重。我知道,我的话,

不仅没有安慰到她,反而让她更害怕了。她现在需要的,不是理性的分析。

而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睡吧。”我说,“我就在客厅守着,

你放心。”她看着我,眼睛里水汪汪的。“真的……真的太麻烦你了。”“邻舍嘛,

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可靠。她没再说什么,起身回了卧室。

但她没有关门,只是虚掩着。我知道,她还是害怕。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客厅里很暗,

只有窗外路灯的光,透进来一点点。我能看到卧室门缝里,也透出一点昏黄的床头灯的光。

我没有闲着。我拿出手机,黑进了小区的物业监控系统。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找到了我们这栋楼的监控录像。果然,楼道里的监控,在那段时间是坏的。一片漆黑。

不是我干的,是它自己老化的。天都在帮我。

我又检查了一下我安装在602门口的微型摄像头。角度很好,

可以拍到她家门口和对面我的房门。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被录下来了。这是证据。

证明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好邻居。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卧室里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我站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卧室门口。从门缝里,我能看到她蜷缩在被子里,

只露出一个头顶。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我没有进去。我退回到客厅,打开了她家的房门,

走了出去。然后,我轻轻地把门带上。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我走下楼,来到了五楼。

就是那个传说中,女人自杀的房间。502。这间房,现在空着。门上贴着一张电费催缴单,

已经泛黄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铁丝。几秒钟后,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房间里一股浓重的灰尘味。家具上都盖着白布。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我往下看,正对着楼下那棵老槐树。据说,那个女人,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我从口袋里,

又拿出了那个小小的蓝牙音箱。我把它放在了窗台上。然后,我拿出手机,

设定了一个定时播放。时间,是凌晨三点。曲目,还是那个女人的哭声。这一次,

声音会比刚才更大一些。更凄厉一些。足够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尤其是,住在楼上的秦筝。

做完这一切,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502。我回到六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脱掉湿透的衣服,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我躺在床上,打开了对门的音频监控。

她的呼吸声,还在。很平稳。睡得很沉。可怜的女人,她还不知道,几个小时后,

她将迎来一个更恐怖的噩梦。我看着天花板,嘴角忍不住上扬。秦筝,你身上的味道,

真好闻。我很喜欢。所以,我要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让你身上的味道,只属于我一个人。

4凌晨三点。我醒了。不是被闹钟吵醒的,是身体的生物钟。多年养成的习惯,

比任何闹钟都准。我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没有动,侧耳听着。来了。

一阵凄厉的哭声,穿透了墙壁,传了过来。是从楼下传来的。时断时续,

像是被风吹过来的一样。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打开了对门的音频监控。秦筝的呼吸声,乱了。她也醒了。我听到她翻了个身,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在坐起来。“谁……谁在哭?

”我听到她带着睡意的、惊恐的喃喃自语。哭声还在继续。呜……呜……像是有个女人,

就趴在窗外哭一样。然后,我听到了她下床的声音。地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吱声。

她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窗外,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漆漆的夜,和沙沙的雨声。但是,

哭声还在。而且,好像更近了。我能想象到她现在贴在窗户上,脸色惨白的样子。恐惧,

正在一点一点地吞噬她。果然,几秒钟后,她猛地拉上了窗帘。她跑出了卧室。

我听到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声音。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咚咚咚。”我的房门,

被敲响了。很急促,很用力。“周屿!周屿!你在吗?”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抖得不成样子。我没有立刻去开门。我等了十几秒。让她再害怕一会儿。“周屿!开门啊!

求求你了!”她开始拍门了。我这才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我套上一件恤,趿拉着拖鞋,

走过去打开了门。门一开,她就扑了进来。整个人都撞在我怀里。她抱得很紧,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有……有鬼……真的有鬼……”她在我怀里,泣不成声。

我顺势抱住她。她的身体很软,也很凉。穿着单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曲线。

还有她身上那股,混着恐惧和栀子花香的味道。很奇特,也很……诱人。“别怕,别怕,

有我在。”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她。我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

她渐渐地停止了哭泣,只是还在小声地抽噎。

“又……又听到了……那个哭声……”她把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我听到了。

”我说。这一次,我没有否认。因为我知道,不止我们俩听到了。很快,整栋楼都会被吵醒。

果然,我话音刚落,楼道里就传来了其他住户的开门声。“谁啊!大半夜的哭丧呢!

”是四楼那个暴躁大叔的声音。“有病吧!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是三楼那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多的人被吵醒了。楼道里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咒骂声,抱怨声,此起彼伏。秦筝在我怀里,抖得更厉害了。

“怎么办……怎么办……”“别怕。”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我。“你待在我房间里,

哪也别去,锁好门。”“我去看看。”我的眼神,很坚定,很沉稳。像是一剂强心针。

她看着我,愣愣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信任。我把她推进我的房间。“锁好。

”我叮嘱了一句,然后关上了门。我没有立刻下楼。我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我听到她把门反锁的声音。咔哒一声。我笑了。鱼,上钩了。我这才转身下楼。

楼道里已经站了好几个人。大家都穿着睡衣,一脸的怨气。“到底怎么回事啊?

”“谁家大半夜放这个,缺不缺德啊!”“报警吧!”我挤进人群。“大家别急,

声音好像是从五楼传来的。”我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502的门上。

那扇被我用铁丝撬开的门。现在,正虚掩着。一阵阴风从门缝里吹出来,带着一股霉味。

所有人都安静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上前。哭声,

就是从那扇门后面传出来的。清晰,刺耳。“这……这不是那个女人跳楼的房间吗?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恐惧,像是会传染的病毒,

瞬间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我……我想起来了,今天……今天好像就是她的忌日!

”又有人喊了一句。人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几个胆小的女人,

已经开始往楼上跑了。气氛,被我烘托到了极致。就在这时,我站了出来。“我去看看。

”我说,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英雄或者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小伙子,别冲动啊!这事邪门得很!

”四楼的大叔拉住我。我对他笑了笑。“没事的,大叔。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挣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了502的房门。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背影上。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周屿,

就是这栋楼的“名人”了。也是秦筝唯一的依靠。我走到门口,停下。然后,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一脚,踹开了门。5门被踹开,发出一声巨响。里面的哭声,也在这瞬间,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楼道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我第一个冲了进去,

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光束在布满灰尘的房间里扫了一圈。家具上盖着白布,

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窗户大开着,风灌进来,吹得白布猎猎作响。窗台上,

放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很小。我走过去,把它拿了起来。是一个小小的蓝牙音箱。

还在闪着蓝色的光。我按下了关机键。世界,彻底安静了。我拿着音箱,转过身。门口,

挤满了探头探脑的邻居。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大家看,

就是这个东西在响。”我把音箱举起来,给他们看。“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搞的恶作剧。

”所有人都愣住了。鬼?忌日?自杀的女人?原来,只是一个蓝牙音箱。恐惧,

瞬间变成了愤怒。“谁干的!太缺德了!”“是啊,吓死人了!”“报警!必须报警!

”人群又开始嘈杂起来。但这次,不再是害怕,而是义愤填膺。我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

我拿着音箱,退出了人群。我走上楼,回到六楼。我敲了敲我的房门。“秦小姐,是我,

开门吧。”门很快就开了。秦筝站在门口,脸色还是白的。但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她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英雄。“解决了?”她问。我点了点头,把音箱递给她看。

“恶作剧。”我说。她接过音箱,翻来覆去地看。小小的,黑色的。就是这么个东西,

把她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她看着看着,眼圈又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害怕。是委屈,

是后怕,也是……放松。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起来。这一次,

是彻底的释放。我没有去扶她。我只是蹲在她身边,静静地陪着她。等她哭够了。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她的心防,对我彻底瓦解了。她会把我,当成她的救世主。她哭了很久。

哭到最后,都打嗝了。她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核桃。“对不起……”她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哭出来就好了。”她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

她站了起来。“进来坐吧。”她说。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把我让进了我的出租屋。

好像,这里才是更安全的地方。她坐在我的床边。床很硬,只有一个床垫。

她却好像没感觉到。她抱着膝盖,看着窗外。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周屿。

”她突然开口。“嗯?”“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她转过头,看着我。她的眼睛,

很亮,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我笑了笑。“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

”这句话,是我真心的。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谢谢你。”她又说了一遍。“今晚,

要不是你……”“别说这些了。”我打断她,“我们是邻居,不是吗?”她看着我,没说话。

但眼神里的感激,是骗不了人的。天亮了。楼下的喧嚣,也渐渐平息了。警察来了,

做了个笔录,最后定性为“恶作剧”,不了了之。没有人知道,是谁放的音箱。

也没有人会怀疑到我这个“英雄”头上。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秦筝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她在我的出租屋里,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太累了。我给她盖了一条毯子。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我的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秦筝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不再是那个高冷的房东小姐。

她会主动找我说话。会问我吃饭了没有。会给我带楼下新开的奶茶店的奶茶。她家的门,

也开始不锁了。她说,是怕再有什么事,她叫我我听不见。

她甚至给了我一把她家的备用钥匙。“万一……万一我出什么事了,你也能进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有点红。我收下了钥匙。我知道,我离我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我开始频繁地出入她的家。帮她修水管,换灯泡,通下水道。这些,对我来说,都太简单了。

她也越来越依赖我。家里的大小事,都愿意和我说。工作上的烦恼,生活中的琐事。

我成了她最好的倾听者。和,唯一的依靠。有一次,她喝醉了。是公司聚餐,

被同事送回来的。她吐得一塌糊涂。我照顾了她一夜。给她擦脸,喂水,换掉被吐脏的床单。

她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我的胳膊,不肯松手。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一个名字。不是我的名字。

是一个男人的名字。“陆泽……”我给她盖被子的手,停顿了一下。陆泽。这个名字,

我记得。是她的前男友。也是,毁掉我一切的那个人的儿子。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秦筝,你放心。很快,你就会忘记这个名字。你的世界里,只会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

周屿。6陆泽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出现的。那天天气很好,阳光灿烂。

我刚帮秦筝装好一个新的书架,正准备离开。门铃响了。秦筝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男人很高,很帅,

脸上带着那种恰到好处的微笑。“筝筝,我回来了。”他说,声音很温柔。

我看到秦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来干什么?”她的声音,

和我平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冷得像冰。“我来找你复合。”陆泽说,理所当然的语气。

他无视秦筝的冷漠,径直走了进来。玫瑰花被他随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然后,

他看到了我。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这位是?”他问。“我的租客。

”秦筝抢在我前面回答。“哦,租客啊。”陆泽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身上还穿着跑腿的制服,上面沾了点灰。他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小哥,辛苦了,

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先走了。”他用一种打发下人的语气对我说。我没说话。

我看了看秦筝。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没有看我,也没有看陆泽。她好像,默认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秦筝啊秦筝,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软弱。一样的,不懂得拒绝。

我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听到陆泽在她耳边低语。“筝筝,

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没有回头。我带上了门。门关上的瞬间,

我脸上的温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监控。屏幕上,是秦筝家的客厅。

陆泽正拉着她的手,不停地说着什么。秦筝一直在挣扎,但没有推开他。她的表情,很痛苦,

很纠M。“筝筝,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对你好的。

”“以前是我不对,我混蛋,我……”我听不下去了。我关掉了声音。

我看着屏幕里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陆家的少爷。和我一样,都是二十六岁。但他的人生,

和我的人生,却是天壤之别。他从小锦衣玉食,身边美女如云。而我,却因为他父亲的贪婪,

家破人亡。我的父亲,曾经是陆泽父亲公司的合伙人。公司是我们两家一起创办的。但最后,

我父亲被他以“挪用公款”的罪名,送进了监狱。我们家的一切,都被陆家吞并了。

我父亲在监狱里,不堪受辱,自杀了。我母亲,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那一年,

我才十六岁。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夜之间,支离破碎。而秦筝,她是我父亲最好朋友的女儿。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我一直以为,

我们会在一起。直到,我家出事。她父亲为了和我们家撇清关系,连夜搬家,

断了所有的联系。再后来,我听说,她和陆泽在一起了。我恨。我恨陆家。

也恨秦家的背信弃义。更恨她的……选择。所以,我回来了。我花了十年时间,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有我的公司,我的团队。跑腿小哥,

只是我的一个身份。一个,用来接近她的,伪装。我要把他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

加倍地还回去。我要毁掉陆家。也要,得到她。用我的方式。我看着屏幕。

陆泽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他想吻她。秦筝拼命地躲。“你放开我!”她终于喊了出来。

“筝筝,你明明还爱我,别骗自己了。”陆泽抱得更紧了。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查一下陆泽最近的动向,尤其是女人方面的。”“对,越详细越好。

”“半小时内,发给我。”我挂了电话。然后,我走到墙边,按下一个不起眼的开关。

这是我早就布置好的。秦筝家的电路,早就被我改造过了。下一秒,她家的灯,全都灭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